心念微动,刚才因快速奔跑产生的肺气下沉至丹田,强行进入到类似于水下憋气状态。
疾行后的剧烈喘息瞬间停住。
他在法袍下运转尚不熟练的内息法门,额头上却开始淌出成道的汗水。
直到这时毛山君才心中略松,庆幸自家前些日子缠着师傅毛山福要了些火蛛丝,将晒干后的水阴蟾皮缝制到了自家法袍中,代替了如今常见的粗布内衬。
念及师傅,他竖着耳朵听远处的动静。
同时伸出右手快速向后腰一伸,而后缩回身前,将沾了某种液体的中指在眼皮上抹过。
他腰间扎着道四指宽的牛皮带,外面用细绳绑着一排小竹筒。
刚刚中指伸进入的,便是倒数第二个竹筒。
当额头汗水升腾消失,毛山君看着槐林深处,渐渐露出了古怪神色。
只听——
“你把奴家放出来了,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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