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忽然偏头咳了咳。温客行脸色一变,担心地问:“你的内伤又犯了?”同时站起,来到周絮背后,助他运功疗伤。

        过了一会儿,温客行助周絮稳住了伤势,才笑道:“成岭,像你师父这等高手,若不是受了伤,才没有我效劳的机会。”

        张成岭也一脸担心,说:“温叔,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周絮开口,示意温客行也住手。

        温客行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住了手。

        张成岭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师父,说:“师父,我一定会学好武功,保护你的。”

        周絮还没说什么,温客行先用扇子敲了一下张成岭的头,“瞎说什么?你师父由我来保护。至于你,先练好武功再说吧。”

        “哦。”张成岭这才发现自己的武功极其低微,说要保护师父完全是吹大话。他不由低下了头。

        周絮喝了一口酒,听着张成岭一口一个师父,心里也不平静。他忽然站起,一脸正色的问张成岭:“成岭,你是真心诚意要拜我为师吗?”

        张成岭也跟着站起,一本正经回答:“是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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