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凤宴,南衡对身后的人窃窃私语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住所。

        不知道是这些年来的穷追不舍让他产生了厌烦,前些日子,那些人刚好找上了门,说,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当时的他同意了。

        同意的异常干脆。

        干脆到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

        可能是这么多年,累了吧。

        南衡想。

        女子的眼神,他一辈子或许都体会不到。

        跟随在南衡身后的人在同一时间摆出了相同的手势。

        嘴里默念着所有人都不懂得晦涩难懂的咒语,一张看不见的网缓缓将凤宴困住。

        凤宴见此,仅仅只是寡淡地看了所有人一眼,羽睫弯弯,遮住了晦暗的眸子,眼中,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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