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约定之后,宁海就与猗窝座道别离开了。他带着失而复得的发梳回到自己家中,路上还想着猗窝座的事。一个月内做到自己说的那种程度并不简单,困难的仿佛开启了地狱模式。

        但是只要是游戏,不论多难都必然有通关的方法,宁海早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

        猗窝座一个月的饭是做定了。

        宁海都已经再思考后续要怎么加好感了。

        他脸上带着思考的神色和微微的笑意,穿过并不好的路况。在距离家还有几百米左右的路程时,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

        和他住的很近的人,此刻本应该在破旧的屋子里睡觉,深深沉浸在梦乡里。可是他们并没有这样,而是在破的不能再破的屋子里,用眼睛看着外面,看着宁海。

        有什么不对。

        宁海意识到这个,转头对上某个人的眼睛。

        那是个长得相当丑陋的少女,由某个游女生下后被抛弃在这一带,从来没有哪个人找她去做游女,她就像杂草一样被遗忘在这里。

        她饿的皮包骨头,为了填饱肚子去自己寻找客人,又往往无功而返。常常偷偷嫉妒又向往地看着梅的脸,对宁海,则少了一份嫉妒。

        这名丑陋的少女被宁海注视后,没有向其他偷偷张望的人一样飞速躲开,而是站在原地和宁海对视了很久,好像在享受这短暂的被注视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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