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说了一长段话,又有些坚持不住,不停地咳嗽。宁海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昙身上,关切地问:“坐在这里冷吗?”

        宁海是没感觉到冷,还觉得吹拂到缘侧的清风令人非常舒适。但昙的身体状况太差了,真如水做的骨肉,放在玻璃罩子里呵护都容易碎。

        昙摇了摇头,想把宁海的衣服还给他,“房间里有……”

        宁海把衣服按了回去,“那些在柜子里放着,刚上身的时候冷,应该不会有这件暖和。嗯……这件衣服上应该没有汗味吧?”

        昙摇头,不再推拒宁海的衣服了。

        宁海又起来取了昙的一件干净衣物,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把衣服抱到了自己怀里。“我没找到你房间里拿来引火的东西,只能这么暖衣服了。”

        其实宁海说的是没有找到,实际上他很确定是根本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病号想不通把自己点了所以没备。宁海屋里是有的,还经常起了火围着锅跟身边的人一起涮火锅吃。

        一天三顿的咸鱼,着实是让他有点受用不了。

        昙又露出之前那种郁郁的神情,有些恍惚地看着宁海。

        宁海任由他看着,等待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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