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华服男子嘿嘿冷笑了一声道:“这个人是我家的家奴,签有卖身契的。没想到被你们拐来了这里。我今日就要个说法!”

        “家奴?”朱子龙的眉头锁了锁。

        在大明朝,家奴就是卖给人家的奴隶,连儿女都是主人家的。

        只是山东这边还是毕竟少的,一般江南那边的大户人家和地主,流行蓄奴。

        对于这种奴隶制,朱子龙从心里反感。这t的不就跟野猪皮清军一样了?

        然而,家奴是大明律也承认的,连判刑都比一般百姓更重,是种完全的二等公民。这一点,也让朱子龙有些为难!

        周围围观的难民们一听是这种事,嗡嗡的议论起来,看向了朱子龙。有的人似乎认出了他是侯爷!

        朱子龙的眼睛咪了下,寒气一闪而过道:“你说他是你的家奴,有何凭证?”

        那华服男子让朱子龙这么一反问,有些愣了。他出来得急,忘了带卖契出来,但为了面子,只得咳嗽一声道:“卖契岂能呆在身边,但这是实情,今日,我定然要带他走。”

        朱子龙立刻眼中的寒气变成了杀气一闪而过,回答道:“无凭无据,那我便不能让你带他走。但凡来到了朱家庄周围,那就是朱家庄的准子民!”

        那华服男子显然不认识朱子龙是谁,当下冷笑道:“别以为你们朱家军杀了几个鞑子,就敢横行乡里,这家奴当年是自行投靠于我,有百户为证,我养他这许多年,岂能让他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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