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同志等不及了啊。`”

        “可以把坦克第4集团军调我们这里来过河啊……兵不肯调给我们,又不肯在顿河部牺牲——他们究竟有没有明白,作战失利的责任是谁的?”叶廖缅科怒吼道。“如果不知道具体详情,别人还以为被包围的是我们方面军的部队呢!”

        “救兵如救火!”赫鲁晓夫听出了叶廖缅科话里对罗科索夫斯基的不满,不管是平时的积怨还是斯大林威胁要把近卫第2集团军抽给顿河方面军的说法,总之叶廖缅科对罗科索夫斯基的意见很大。他觉得司令员的这个想法很危险,便劝解道,“我们都是为了党的事业,不要区分你的、我的,我们唯一的任务是执行命令——进攻!”

        “赫鲁晓夫同志,您不明白。您不是军人,您感觉不到一个指挥员眼睁睁看着部队被带向错误方向的痛苦。”

        “叶廖缅科同志!作战命令是总参谋部下达的,不管您有什么理由,我们唯一能办到的就是服从,错误与否要留给战后才能评定。”赫鲁晓夫提高了声音,“而且,这还是斯大林同志的亲自命令。”

        “好吧,他的命令我坚决服从!”叶廖缅科擦干了泪水,刚才这番表演可算是要了他的老命,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作战参谋们说道,“命令近卫第2集团军13日上午1o时前完成渡河,不得有误。”

        “万一克莱斯特机群真打过来怎么办?只靠一个51集团军能行么?”被叶廖缅科刚才这样一说,赫鲁晓夫现在忽然有点担心起来了。

        “谁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叶廖缅科眨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万一我们被进攻的话,顿河方面军所属的坦克第4集团军可以调过来归我指挥吧?”

        赫鲁晓夫摇摇头,竭力排解脑海中的忧虑,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考虑了半天后依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13日凌晨,经过一天一夜的奋力搏杀,德军第16装甲师和警卫旗队装甲师终于杀透了24集团军的殿后部队,一起在河曲部原浮桥区域会师,双方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指定位置的——这不但意味着他们两家彻底形成了对河曲部红军的切割,还意味着两个师的有关赌局打成了平手。双方肩负特殊使命的先头部队看到了对方的坦克后都哈哈大笑,坦克伯爵与马克思-温舍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一起杀回去?”

        “好!”

        就在他们互相庆贺的时候,霍特集群指挥部里正在召开战局研究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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