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死他!”

        议员们群情激奋,以为他要爆料某个大人物是间谍或国贼。

        “如果只是思想上叛国,没有行动上叛国,又该如何惩处?”

        会场一下子就寂静下来了,有人在重复刚才的口号,有人却陷入了沉默。

        “从法律的公正性而言,判断一个人是否叛国,要看其具体行动而非主观想法,以思想来惩处从本质上扩大了刑罚的运用,所以美国没有思想犯,但是……”胡佛忽然来了一个转折,“从所有的案例都可以得出结论,只有思想上叛国,行动上才会叛国,思想总是先于行动一步,在战争时期,我们不能承受叛国的任何后果,必须将任何威胁都扼杀在摇篮里,因此必须未雨绸缪。”

        然后胡佛举了第一代德裔移民敬礼的例子,“从这个案例可以看出来,目前在某些合众国公民心目中,他们还有不一样的信念与追求,还有不一样的爱国认识,还有不能容于主流大众的意识他们在外貌是彬彬有礼且守法的美国公民,在背地里是潜在的叛国者当然,这个称呼有点重,确切地说,是潜在的、危险的、极容易叛国之人。”

        “如果我们占据上风,他还是一个守法的美国公民;倘若我们处于下风,倘若敌人在美利坚国土上登陆,您是否认为,是他们而不是其他人更容易与敌人合作?”

        现场一片沉默。

        “这种形势就要求我们必须加强管理和监控,除了正确引导他们的思想外,我们还应该有足够的探员来‘关注’这些可疑人群……当然,这个行动会在法律授权的范围内。”胡佛炯炯有神地看着众人,“美国目前就缺乏这样一个有效的机构和足够的人手。”

        “也许有人会反对,如果说这是为了保证胜利而必须付出的代价,您是否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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