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和俄国还好说,现在讲和似乎有点过于便宜美国人了。”戈培尔不甘心地说道,“现在美国人被摧毁了巴拿马运河,海军实力也受到极大削弱,他们的6军力量更不值得一提,正是我们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便宜?”霍夫曼摇摇头,“我不这样认为,美国的力量还没全部挥出来,大家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趁现在占着上风、拥有压倒优势的时候将战争停下来对我们好处更多,再说没有谁规定和平之后就不能打仗,到时候战争会以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展开。”

        戈培尔是听过“两次甚至三次世界大战”论的,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元要强调通过多次战争而不是现在就一劳永逸地解决美国人,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元的崇拜,既然元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好了反正这么多年下来,元几乎总是对的。

        “对美广播是件重要的大事,务必要抓好,设在葡萄牙的信号中继站要持续投入力量,要让美国人听到更多的声音,攻击重点要巧妙,要放在政客、资本家、犹太裔上面,不要攻击军人,要尽可能把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分开。”

        戈培尔主持开设的欧洲之声广播名头越来越大,在播送批阵亡名单后,短短几天里至少有1o万户美国家庭收听了广播,而且一传十、十传百,以疯狂的度扩散,特别是华盛顿时间深夜12点,一家老小都聚在电台前听德国播音员播送名单,听到名字的痛哭流涕,没有名字的似有百爪挠心。

        在空袭柏林第一批名单公布后,随着对残骸和遗体的搜集整理,德国方面在几天后又6续公布了4oo多人的名单,同时还公布了将近5ooo人的俘虏总数,甚至于还插播了一段录音。

        一个来自弗吉尼亚州、年仅19岁的b-17机枪手在广播里痛哭流涕:“妈妈……我是肖恩……我还活着!我们的飞机被德国人击落了,我跳伞后当了俘虏,德国人说我们炸毁了柏林大教堂,要求所有人参加强制劳动修复教堂……我一天要干12个小时体力活……妈妈……快来救我回去啊!”

        还有一个是来自威斯康星州,29岁的机长,少尉军衔,他虽然没有嚎啕大哭,但言同样让人心碎:“莉莉……我是乔……我被德国人俘虏了……我们的情况很不好,但能撑下去,糟糕的是,我现我们上当了我们被骗来和德国人打仗!管理我们的是一个退休的德国小学教师,他会说英语,他说‘我们为德意志的尊严打仗,为保卫柏林和元打仗,你们美国人为什么打仗?德国从来没有冒犯过你们……’我回答不出来!”

        虽然极少数脑子坏掉的容克对戈培尔的宣传和战俘管理方法颇有微词,认为不够骑士凡肯合作录音的,肯痛斥罗斯福、痛斥政客和犹太裔的,都可以得到优待,如果是德国裔、会说德语并表示愿意合作的,那就有更宽松的待遇。

        围观的柏林民众对这种修路架桥的强制劳动倒是喜闻乐见、指指点点,这次打下这么多飞机、抓了那么多俘虏算是对柏林挨炸出了口恶气。在这一点上,霍夫曼完全学坏了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争取选票、获取民心上台的那一套群众路线全被他学了个遍。

        5月9日,最高统帅部会议上,总参谋长凯特尔通报了马达加斯加战役胜利结束的消息,但也不安地表示:“从侦察情况来看,美军似乎正在从前线撤退,侦察机现他们的运输机和轰炸机在返程时除运输伤员外,还在运输完好无损的部队;唯一的好消息是,因为美军飞机忙于撤退,他们终于腾不出手来轰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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