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真实想法还是权宜之计?”一直没开口的艾德礼忽然插话道。

        “这当然是?……”丘吉尔刚要不假思索地说出来,忽然斜了对方一眼,“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印度的事情大家可以再议一议,反正香港交还中国我个人是同意的。”丘吉尔挥舞着手,“在现在这个危机时刻,必须所有人的意志统一起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阁下,我们认为政府应该做好两手准备。”一直冷眼旁观的艾登忽然开口道,“现在美军建立了一条空中运输线路,在他们回航的时候,可以带走一部分民众,我建议应该加强这方面考虑。”

        “我们不是一直在运送船厂工人么?数字显示一半以上已成功抵达北美大6了。”丘吉尔知道今天的会议恐怕不能善了,便语气激动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1o万人当中存在一些舞弊或者错误行为的责任不应该由我来负责,我是相,负责整个联合王国的战略,我……”

        “没错,您不该为这件事负责,但我们想知道,导致法国向我们宣战这件事该谁负责?”艾登叹了口气,“议员们准备为这件事质询内阁,并指明要求您参与,他们需要知道当初我们有关‘弩炮’战役的决策经过,要求进一步了解我们进攻达喀尔、夺取叙利亚、占领马达加斯加的经过,换而言之,他们认为我们在外交上存在着一些错误的行为和举动。”

        破坏法军舰队的事丘吉尔当初绕开了外交部,甚至有关不将最新式的战斗机部署到法兰西去也是他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但从目前众人的态度来看,似乎想让他背负“丢掉法国”的罪名。

        他又气又急,气急败坏地说:“法国不是因为我们对他做了些什么而对我们宣战,法国纯粹是被贝当出卖了法国人民的根本利益。”

        “不对,外面有一种说法,是戴高乐分子操纵、影响、加剧了英法关系的破坏。”

        “不支持戴高乐,难道我去支持贝当或者达尔朗一伙?”

        “相,这是两回事。”艾登听不下去了,制止了丘吉尔的胡搅蛮缠,“当务之急是让议会相信,即使法国对我们宣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不是简单地告诉议会,法国宣战不是我们的行为引起的这只会引起多数议员的反感,他们并不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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