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淡然说道。
的确,明军战列舰队会教清军水师怎么做人的。
实际上在看到那六艘双层炮门的战列舰后,蓝理就立刻退回了长江上,尽管这段时间里长江水师已经拥有了三十多艘战舰,但他还是很清楚,自己还不具备和杨丰在海上决战的资格,就算冒险杀出去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杭州,可要是再把这些战舰赔进去,他就更别指望着和杨丰进行海上决战了。
杭州得失并不重要,朝廷几乎倾尽财力打造的战舰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混蛋,他当年盘n大战的勇气哪儿去了,不战而逃,居然不战而逃,我要参他,我要参他个畏敌怯战之罪,我一定要参他!”
杭州将军府内,鄂罗舜就像个被抛弃的怨妇般絮叨着。
蓝理的不战而退,可以说断了他最后的一点希望,现在整个杭州城内只有三千八旗,一千多浙江巡抚下属的绿营,另外还有三千从驻防城拼凑起来的老弱病残,甚至一些身强力壮的旗人妇女都拿起武器上了城墙。虽然城里还有几十万老百姓,但这些人他们是绝对不敢用的,实际上鄂罗舜还得小心提防城内老百姓造反,而仅仅上述那些乌合之众,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抵挡住那如狼似虎的明军。
他唯一的希望,也就是蓝理的水师了。
“鄂帅,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您现在就给一个准话,要是能守到简亲王过来,咱们就豁出去和贼人拼到底了,若是守不住这杭州,咱们也不能让城里那些老弱妇孺跟着受连累,那杨妖人可是心狠手辣,驻防城的一万多口子可别被了。”
杭州织造很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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