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旨!”

        那少女立刻答应一声,然后回船舱发报了。

        温宿就是杨丰给浩罕人划定的界限,这座西域古城是目前山南省的省会,正好位于山南的中部,向北是根本无法通行的茫茫天山,向南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或者大明地图上的碛西沙漠,这时候唯一的水源塔里木河早已经断流干涸,可以说这两边都是真正的绝路。西边一掐东边一堵进来的数万浩罕骑兵就彻底地被封死在这一带,后勤断绝就地又找不到吃的,不投降那就只有饿死一条路了,投降的话就准备在大明为奴一辈子吧,几万免费的壮劳力一定会让山南各地百姓欢呼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一下子就把浩罕的青壮年全部抽空,这个国家总共几十万人口,六七万大军就几乎是一多半青壮年了,而他们全军覆没以后,剩下中亚可以说最富饶的费尔干纳盆地上,可就只剩老弱妇孺等着明军过去临幸了。

        “话说今天晚上临幸谁呢?”

        杨皇帝纠结着。

        就在他为今晚临幸谁而纠结的时候,浩罕汗拉赫曼正纠结地看着远处的尉头城。

        他当然不是为临幸这座城市里的哪一名美女而纠结,实际上他刚刚在这座并不算大的城堡前铩羽而归,他一次性出动了两万大军,并且其中还有用俄国人给他的珍贵线膛枪,甚至还有十门线膛炮武装起来的精锐,然后势在必得地发起最凶猛的进攻,然后……

        然后他又输了。

        他的线膛炮因为炮手素质问题必须架在可以直瞄的地方,结果刚打出一轮炮弹,紧接着对面炮弹就像长了眼睛般飞过来,然后十门大炮就直接被炸成了零件,可怜他辗转几百里,才辛辛苦苦把这些大炮拉来啊。

        没有炮兵掩护的骑兵们,再次像在伽师城下一样,只能凭借自己的悍勇向着尉头城开始了冲锋,至于结果还是那么回事,他们不可避免地撞上外围的铁丝网,那一道道用木桩固定的铁丝网就像铜墙铁壁般横在他们前面。这东西简直就是骑兵的噩梦,或者说游牧民族的克星,自从它出现后,从东方到西方从悍勇的蒙古骑兵到阿拉伯的zhen主勇士,统统折戟沉沙。而这一次也没例外,当骑兵的速度被限制住以后,原本一片沉寂的城墙就变成了爆发的火山,狂风暴雨般的子弹瞬间就让他的勇士血流成河,他实在不明白,明军从哪儿调来的这么多援军,这根本就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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