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心绪激荡,竟引得余毒爆发,一阵头晕目眩,她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双手撑住地面,竭力抵抗那潮水般涌来的晕眩与黑暗。

        如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万年久远,或许是几秒钟短暂,晕眩的浪潮褪去耳目再次恢复知觉。

        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身前,正关切的看着她,“你有没有事,感觉怎么样?”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钟茗诧异的望着来人,一脸的意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愤愤离去的许言,他去而复返,又回到了她身边。

        虽然,之前被她冰冷的态度冻伤,也气呼呼的要离开,可是最终他终究是不放心她,走出了一段,又折返了过来,恰好看到她晕眩。

        本来回来的时候,许言还在心里骂自己,骂自己贱,明明她都如此冷漠了,他居然还上杆子的送上门来,热脸来贴她的冷屁股,可是当看到她双手撑地,一副痛苦晕眩的模样,那满腹的牢骚与愤然,却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关切、心疼与紧张。

        “你怎么样,是不是毒性又发作了?”许言上前搀扶起她,焦急的话语脱口而出,关切与紧张溢于言表,扶住她的手掌也俏然的攥紧了。

        “我没事!”钟茗摇了摇头,感受到他的紧张,她沉重的心忽然轻松了许多,乃至于连晕眩感也随之散去不少。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钟茗轻声问道,或许是因为刚刚毒性发作。她身体与心灵正脆弱;或许是因为许言去而复返,其表现出的关切紧张。让她无法保持冰冷的姿态,她的语气缓和了些。也柔弱了些。

        “我怎么又回来了?”许言闷哼一声,提到这个就来气,气呼呼质问:“如果我不回来,就看不到你毒发,就不知道你身体如此虚弱,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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