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低喃一句,若有所思,却并没有多少惊奇,显然早就有所猜测。

        “骆一飞江大年他们呢?”钟茗问。

        “骆一飞张胜他们被困住了,暂时没什么危险,倒是江大年,他被我打伤了。”说起江大年,许言后怕的同时又有些自责。

        “你也别太自责,你也是中了幻境,这才会把他当成敌人的。”钟茗宽慰一句,见许言神色好了一些,好奇问:“这幻境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言沉吟片刻,摇摇头道:“这幻境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它好像可以无数倍放大内心,让人最渴望或最畏惧的事情呈现出来。”

        说到这里,许言古怪的看了钟茗一眼,他一路走来,看过太多的人,或因为贪婪,或因为恐怖,全都是自己内心最渴望或畏惧事情的外放,无一例外。

        他担心江大年出事,幻境中就出现江大年被杀;美女记者张岚最想要把他踩在脚下,幻境中就让他洗脚学狗叫;那钟茗呢?

        她在幻境中看到他中毒并为他解毒,这是不是就是她内心想法的外放呢?是恐惧,还是期待?

        在许言看向钟茗时,后者也同时看向他,两人目光交汇,钟茗似乎猜到了他所想,面色一红,道:“你是怎么发现这是幻境的?”

        “或许是因为练气的原因。”许言想了想道,因为练气,他的直觉远超常人,在施展重手之前,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妥,这才能在关键时刻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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