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其实也好解决,就跟各家勋贵做生意的做法差不多,宁让人知,莫让人见!找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撇清自己就好了。

        其实那些勋贵们,估计也没少干类似的事情,只是别人抓不住痛脚,就拿他们没辙。

        在他们没倒台以前,这些都不叫事,真的倒台了该清算了,原本不算事的,也能安到他们头上去。”范大叔照例的先给石磊普及了一点勋贵们都知道的潜规则。

        “所以其实只要你和熊雄在名义上没什么关系了,不就完事了吗。就和负责打理各家生意的都是勋贵家里的‘逃奴’,或者是脱除了贱籍的自由身一样,其实哪个不是家生子,对他们死心塌地的。”范大叔云淡风轻的说道。

        “要么咱们弄点动静出来,不需要太大,主要还是为了放出风声去,就说熊雄来到北地以后思念家乡了,未经许可就独自跑走了,以后别人见了他如果能帮忙抓回来的话,咱们石家多有感谢云云。

        ‘打死勿论’这类的话自然是不能说的,万一真个被围攻了,咱还得去救他。当然这么干的话,可能会影响一点咱家的声威,毕竟熊雄可是你的贴身护卫来着,他都能跑了,别人少不了要在背后说些闲话的。

        而且咱家的对头们,很可能也不会放过恶心咱们的机会,专门给熊雄找茬也是有可能的。”范大叔把办法和利弊,都明白的告诉石磊,方便他做出正确的决策。

        “要么呢,咱也可以弄个稳妥点的法子,干脆的出具一张放归文书,再去幽州那边备案一下,就说这熊雄思乡心切,咱们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就还了他自由身,以后他的所作所为,都和咱们石家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以后真的有人追究起这件事来,咱们也有充足的理由推脱啊,文书和备案都能把咱们从这事里摘出来了。”范大叔依然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智珠在握的样子,确实很让人放心啊,石磊的这个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那还是稳妥点,咱给熊雄出个放归文书就是了,随便找个人按个手印不就完事了。”石磊肯定的点了点头,还是选择了第二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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