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

        “被结实抽了一顿,能不疼吗?”周铨用手捂着臀问,哀声叹气地说道。

        “哥哥人是极好的,就是有时喜欢胡说八道。”师师抿着嘴,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掌。

        这手掌非常温暖,虽然还不算大巴掌,但已经让师师觉得结实可靠。当那日歹人捉住自己时,就是这张手掌,明明有脱身的机会,却还向着歹人迎去……

        若说此前,师师对于周铨在内心深处还有些瞧不起,但那日之事后,她对周铨,就从陌生,变得亲近起来。

        “我哪里胡说八道,谁知道他们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不就是不许从军嘛,以为我真想去当个将军啊……”

        “那也是哥哥你胡乱揣测人心。”师师又笑了。

        周铨挨的那顿打当真是运气不好,他原以为周家身为禁军世家,对从军为将立功封侯可能会有所追求,却不曾想,周傥与周母根本不想他参军。

        周家曾经人丁兴旺过,但因为战阵之上的折损,到了周铨这一代,算上周侗那一房,都只剩他这一条独苗。周傥宁可放弃武职置身下吏,除去看不惯禁军中吃空饷、摧折军士遗属之事,也是不希望周铨走上祖辈们的老路。

        周铨在师师面前抱怨了几声,不过当李宝推开门,带着街坊少年们进来时,他神情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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