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苦笑着抬头,望着一脸怒色的周母,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芷君,你还与当年一般模样。”

        “再怎么一般模样,你现在也该唤芷君一声嫂夫人,而不是这般无礼!”

        冷冷的声音响起,却是周傥走了回来,跟在周傥身边的,正是方才一木箱砸倒谢谦的李宝。

        见丈夫赶回来,周母似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挥了挥手,赶鸡一般将周铨、师师还有李宝赶出院子,然后砰的一声,将院门关上,只留着周傥与谢谦二人。

        周铨想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却立刻被周母拧着拖开,他嗷嗷直叫,好容易让周母松开,然后看到张顺一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拖着下巴,若有所思。

        “恩公……”

        “唤我张叔便可,都与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这小子便是不爽利!”张顺道。

        今过大半个月的休养,张顺早已病体痊愈,只不过因为没有寻着合适的船,暂时未曾离开汴京。

        而周铨这段时间都忙着造冰棍,也没有时间与张顺细谈,倒是周傥,时常与张顺聊天,两人甚是投契,口中以兄弟相称。

        方才有人来送礼,周母觉得儿子不能处置,便请张顺去唤周傥回来,结果没遇到送礼之人,却遇到谢谦再度回到周家。

        虽然听不得里面说什么,但砰砰的打斗之声还是很清楚,偶尔还有闷哼之声,周铨眉眼溜溜,偷偷看了母亲一眼,换来的是周母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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