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伯父!”周铨大喜。

        “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周侗又问道。

        “我说过,我要这钱,是为了禁军中生计无着的遗属谋些利益。”周铨瞄了周侗一眼,看到自己此话让对方捋须而笑,知道对了对方的胃口,于是又接着道:“我在做冰棍箱时,识得一位木匠,手艺不错,我有心请他为师傅,带几个徒弟出来……”

        周铨将自己的计划说与周侗听,周侗只听得一半,就摆了摆手,半是自嘲地笑道:“这些东西,我是不懂的,不过你不忘初心,记得是为了禁军遗属就好……我在西北二十余载,看多了惨状,却无能为力,你本事比我和你爹都大,好生去做。”

        习得个武艺高强,也不过是周侗周傥的命运,唯有另觅他途,才是正经。

        听得周侗这般感慨,一直没有抬起头来的周傥,将胸脯挺了起来:“大哥,如今我也是一个文官了。”

        周侗横了他一眼:“别人是荫子,你是靠着儿子混来的官,又无职司,有何可傲?”

        周傥顿时觉得,了无生趣。

        好在此时,突然门前有人唤他:“周大官人,周大官人!”

        周傥精神一振,告了声罪跑出去,片刻之后,满脸异样地跑了回来:“有人请我去作客。”

        “什么人?”周铨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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