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外有短墙,不过并不高,防御作用有限。

        “那是自然,这里边各色人等都有,你瞧,那是契丹人的奚奴,他身边跟着的就是辽人!”

        雄州乃是榷场之一,因此往来的各族商贾少,他们看到周铨等人,也没有流露出惊讶之色,只有街边少数孩童,跟随着这二百余人的使节队伍看热闹。但随着他们进入白沟驿,看热闹的孩童们也散去了。

        在驿站外,路旁的一个野店里,几个契丹人模样的正在向此方张望。

        “卢不姑,这就是南人的使节?”一个披的契丹人低声问道。

        “正是,当真好笑,你瞧见那中间两人么,右边那位,就是童贯,南国的太尉,是个没卵的阉竖。南国也是没有人物,故此连这种货色也可以当太尉,还跑到我们大辽来!”

        “还有那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论及长相,就是娘儿们也比不得他,这样的人,真是使节?”

        这一群契丹人低声议论,他们明面上是契丹商贾,十人作保前来进行榷场贸易,实际上几乎人人身上都有双重身份。辽国的细作间谍,才是他们的本业。

        在他们当中,还有一人,虽然也是契丹人打扮,可是这些契丹人待他都有些轻蔑。别人用契丹话交谈,他却一声不吭。

        “走走,我们得通关过河了!”这些契丹人正小声讨论时,为一人说道。

        他们过河之后没多久,就各自散去,那个被众人轻视的契丹人模样的汉子,独自牵着驼马前行,许久之后,他才停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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