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折腾到半夜,向安才疲惫地回到了荣华堂。

        那个使者倒没有受什么刑,对此向安很满意,事实证明,他只要在场,周傥还是有所顾忌的。

        但回到荣华堂之后,原本忠心耿耿的管家却没有来迎。

        而且家中的仆人,看他的神情都有几分怪异。

        “怎么回事?”向安心中烦闷,顾不得养气,厉声喝问。

        “老太爷去衙门后不久,有人前来说,老太爷被气得昏阙过去,管家闻讯大惊,便回徐州城去通知大老爷了……”

        大老爷就是向琮,向安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骇然而起:“快,快派人去徐州,一定要尽快,莫让向琮回利国监,让他呆在徐州府中,不要出来!”

        他厉声大叫,心急如焚,家仆呐呐地回应,家中并没有马了。

        他家原养着两匹马,一匹给向琮骑去了徐州,另一匹则被管家骑去,如今马厩里只剩余一头驴。

        “去借,去矿上要!”

        等折腾一番再出行时,已经夜幕降临,向安心里打鼓一般,坐在荣华堂里,等待着徐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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