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傥板着脸,站在太守府大堂的下首。≧

        这位徐太守毕竟是当过一任宰相的,品秩极高,周傥在他面前,完全没有资历可言。

        所以徐处仁不给他座位,他也只能乖乖站着。

        “贵官怎么看?”徐处仁缓缓问道。

        “下官只会烧窑,审案之类的事情,下官不知。”周傥随口回应道。

        在他们面前,是向安的尸体,老头儿的死状甚惨,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轿夫,另一个是家丁。

        “周知事,这不是赌气的时候!”徐处仁声音严厉了些。

        “上回犬子被这伙贼人所袭,人犯为犬子擒获,下官欲审此案,太守不是说过么,下官只要会冶炼烧窑即可,民政事务,皆由太守处置!”

        徐处仁顿时语塞。

        当初周铨遇袭之案,周傥带人先至,还审了一个活口,做了卷宗,但是次日徐处仁就遣人过去,将所有证据、人犯、口供、卷宗,尽数要走。彼时周傥抱怨,徐处仁便说过“贵官只会冶铁烧窑即可,民政事力,惯例由太守处置”。

        现在周傥再拿这话来堵他的嘴,让他吃了个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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