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父子,自寻死路!”

        徐处仁说这番话时,是真心实意的,在他看来,周家父子来到利国监,在他这个徐州太守治下,没有来主动投靠,这是第一桩罪;对付向家,未经过他的同意,这是第二桩罪;不主动将造水泥的功劳双手奉上,这是第三桩罪;不及时救援彭城,这是第四桩罪;不主动交出冶丁兵权,此第五桩罪;最后还有第六桩罪:不肯主动出来背黑锅。

        有此六罪,自然是自寻死路了。

        说到这儿,徐处仁也没有兴趣再与周铨说什么,他一挥手:“将他捆起来,还有他的那些手下,放一个人回去报信,其余人,也全部捆起来!”

        “且慢,我还有一事,要禀报学士。”周铨却叫道。

        徐处仁不想听,不过见关士廉与穆琦的神情,似乎都很好奇,当下道:“你说。”

        “家父未能来迎接学士,是因为他已经亲领三百悍勇之卒,沿运河南下,中途截杀贼首二曹操去了。”周铨看了看天色,然后露出一个微笑:“看时间,此时他已经得手了吧。”

        徐处仁愣了愣,然后勃然大怒:“荒唐,三百人去击贼,你父死了半点都不可惜,但是摧残了勇士,实是大罪!”

        “三百人击贼足够了,我方才说过,贼人是乌合之众,若是你这无能蠢货,有三万人都对付不了,但是我父亲,三百人就足够!”周铨冷笑道。

        “将他捆住,嘴巴堵了!”徐处仁倒是有些养气功夫,没有再纠缠,只是下令道。

        但是关士廉与穆琦对望了一眼,却都没有动手。

        “关士廉,穆琦,你们听到没有,动手!”徐处仁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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