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一次京中,来了一些叔伯,他们都有见见你,你何时有空?”周傥岔开话问道。

        若只是要见,随时可见,这些叔伯们还是有事情要求周铨,周铨也猜出他们有什么事情。

        无非是见周傥周铨这里富贵不愁,想来分一杯羹罢了。

        “老爹,你知道我这极忙的,况且这些叔伯们,当初咱们离开京师时,没少上门去请他们来相助,但他们却都不愿来。不与我们共患难,如今却想与我们共富贵,我觉得,这可是对武叔、狄叔他们的极不公平!”

        “咳咳,当初也怪不得他们,出京毕竟不是什么美事。”周傥有些为难。

        他为人义气,对人豪爽,只记人家的好,不记别人的坏。而且如今投靠来的老兄弟们,也确实都是多年故交,许多人甚至就是他在战场上的袍泽,总不能富贵之后忘了旧友,传出去还显得他人品极差。

        “老爹,这些人找你借几贯钱、吃吃喝喝,我都不问,但是切莫将他们安插到窑场去,他们到了窑场能做什么,反倒将咱们原先好的东西打乱了,甚至带来些不好的习气,比如说仗着和咱们这的关系欺凌同事。”周铨板着脸:“这事情,绝不容……”

        儿子不给面子,让周傥有些难堪,眼见父子要发生争执,突然间,有人在外禀道:“穆班头来了,有急事要见!”

        周傥看着儿子急匆匆出去,哼了一声,坐在座位上没有离开。

        他还要好生与儿子商量,那些老兄弟,总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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