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使来此,不知是欲战还是欲和?”

        上得岸后,先是一道围墙,将码头与周围隔开,穿过围墙上的一道门,金富辙就看到了白先锋。

        当见到白先锋时,他的心登的一跳,因为在金富辙印象中,此人甚至比起周铨都难说话。

        “自是为和而来,若是欲战,来的就不是我们这些区区人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这边,正嫌俘虏不足,人手不够用呢。”

        两人唇枪舌箭针锋相对,说完之后,都是怒目而视。

        可是白先锋怒目而视不要紧,金富辙怒目而视就有些问题了。

        他是来谈判的,不是来与白先锋呕气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相互不说话,结果就是误了正事。

        若是董长青还在,倒有人可以居中调停,偏偏董长青不在。

        金富辙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只有忍气吞声:“金某欲求见周制置。”

        现在他们很清楚,所谓的济州总督,只是扶上台前的幌子,真正控制着东海商会,在济州岛有决定权力的,还是周铨。

        “制置相公很忙,要求见的话先等着!”白先锋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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