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沉重地说道,他这段时间被软禁起来,不能外出,便开始深深思考,既考虑辽国面临的局面,也考虑自己的处境。他是聪明人,静下心来深思之后,意识到一个问题:大辽又到了一个极关键的时候了。

        “我们此前瞧周铨不顺眼,觉得宋国被我们大辽打压多年,但是,周铨这些年,却是实实在在改变了宋国。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能再向宋学,就象当初向大唐学一般!”耶律大石又道。

        向大宋学习,向周铨学习?

        耶律术者此前从未想过这问题,但这一次,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震动。

        比如说,宋人击败女真的战法,无论是传说中的神仙道术,还是宋人发明的新武器,若是向宋人学习,他们大辽,也应当可以凭借此来击败女真!

        不过在一震之后,耶律术者苦笑起来:“大石,此事需从长计议,现在却已经火烧眉毛,我们如何脱身,才能谈得上继续为大辽效力……”

        “刺使何必问我,此事你心中不是已有打算了么?”耶律大石似笑非笑地道。

        术者确实心里有了一个主意,周铨的战绩,让他丧胆,再也不敢与周铨争斗,可想要避免余里衍说动周铨来攻伐,似乎只有一法。

        “此事可成否?”

        “自然可成,天子新败,最需要的就是平定内乱,缉拿祸首,若是刺使你不动手,只怕有人反要动手了,别忘了,魏王还在,魏王可是一直未曾表态!”

        术者悚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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