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情形没有方毫想象的那么遭。

        他被关在牢里两天,天天都有提审,少不得一定的刑讯,但都是皮肉之伤,他还熬得住。最关键的是,牢里吃睡都还好,虽然伙食的味道谈不上,可量大管饱。

        待到第三天,又有人提审他了。

        这一次是个黄面汉子,口音里带着西北腔,一见他先自我介绍:“额姓白,名先锋,乃是周制置幕僚,你究竟是什么人物,还请如实相告,也好少吃些苦头!”

        “我已经禀报过,我姓方,名毫,浙东人士,家父方腊,曾与周制置有口信往来,家父遣我来此求学,托庇于周制置!”

        白先锋凝神相望,觉得这小子没有说谎,心中大奇。

        事实上当他一看到审讯报告时,就觉得很奇怪了,方腊竟然将他儿子送到济州来,并且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大鸣大放,仿佛唯恐济州岛上不知他儿子的身份!

        “摩尼教?”白先锋问道。

        “家父正是圣教圣公。”方毫老老实实地道。

        “这倒是奇了,你父亲贵为教主,又一向与我家明公不和,彼此间可没少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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