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去,那些乡勇一个个抓着兵刃围了上来。

        “好小子,你就是骗子同伙,抓住他,打一顿给爷爷出这口气!”

        李成顿时知道不妙,但为时已晚,棍棒拳头,都向他身上招呼,打得他皮开肉绽鼻青脸肿。

        也就是他本领高强,乘乱打倒两人,从重围中突了出去,撒腿跑了老远,这才惊魂未定停住,看得那些乡勇未追来,他隔空叫骂,骂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无妄之灾的根源。

        “原来那小娘儿不是官宦人家女儿,莫非也是个做没本钱买卖的,所以被官府缉拿?从她家来的打手来,倒是很象,还有她老娘,那手枪法可不含糊!”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李成的心就更热了。若真是官宦家的女儿,以他的身份,也很难得手,可若是个做没本钱买卖的山大王家的,他一身本领,到山寨中去混个二寨主之类的,也未必可知,到时娶了那小娘,再害死老丈人,连山寨都是自己的了。

        打定这个主意,李成不肯放弃,好在此时雨水已停,那处桥头过不了,却终给他寻了个水势平缓较浅处,觅得一位渔翁,半是利诱半是哀求,对方将他送过了河。

        待他再追上师师的行踪时,吓了一大跳。

        因为原先护送的人,已经从二十余个,加到了一百余人,其中不少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衣内甲胄森然!

        这等模样,哪里是一个山寨寨主能有的捧场,就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养这么多打手家将,便是养了,只怕也不敢让他们着甲招摇过市。

        不仅如此,他们一行,沿途都有人接应,甚至有些地方,不时有官员小吏前来问候。李成老远跟着,越看越是心惊,只觉得这家人势力之大,仿佛半个山东都有他家的亲朋故旧。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鸠占鹊巢的奢望,但好奇心越发强烈,总想知道,那位小娘子是哪家的女郎。同时他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侥幸,或许自己可以寻着一个机会,能够将那小娘子掳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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