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贼增兵了,来了一群西域的异族,河东诸军州的援军已败,另外,童贯自保州调出的那十万兵马,为吴乞买所败,已退往河东,损失不详……河北之地,再无力量可以牵制金人,金人大举而下,不可避免!”唐恪一叹道。

        “祸不单行,该死的……”高俅瞳孔猛然一收。

        原本高俅还觉得,灵州守不守无所谓,大不了退回原来的边境就是,但现在这种情形下,灵州不得不守了。因为灵州一但失守,也就意味着朝廷西门洞开,夏贼可以纵横陕地,甚至进入关中,劫掠长西、洛阳。

        若真如此,夏贼与金人在汴京城下会师都未必可知。

        这个可怕的念头被高俅甩开,他望着里面的那些商会主事,叹了口气:“汴水商会这边,会带头应下……其余商会大约也会应下吧,唯有东海商会……”

        “我亲自给他们送一份圣旨去,五十万贯,分文不少的我会取回国库!”唐恪沉声道。

        这些大权贵们支持的商会能摆平,接下来那些中小商会就好解决了。高俅面上露出狰狞之色,他向谢谦吩咐了几句,谢谦便带着人冲入户部。

        片刻之后,里面一片哭喊求饶之声。

        大宋这边拼命筹钱,金国那边也没有闲着。

        攻入大名府,这一战果让金国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本他们以为只能在河北、河东之地劫掠一番,结果却直接攻破了大宋的“北京”。

        负责此战的斡离不,并没有在大名府呆太长时间,便快马返回燕京。

        一路之上,他面带忧色,并没有太多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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