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气疯了。”

        在应天府城西北数十里外,一队人马正围着火塘吃食,马口铁的罐头被架在火上烤,里面的鱼肉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在这队人中,一个满面猬须的大汉咧嘴笑了起来,然后狠狠嚼着罐头里的肉。

        他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看上去极是精悍。

        “真是痛快,这几日才叫替天行道,以前咱们做的都是什么事儿!”另一人笑着道。

        “幸好当初未曾听石秀那个蠢货的,解家哥哥,还是你说的对。”又有一人道。

        那精悍的三十岁汉子,正是梁山解宝。

        当初周铨把梁山一伙人收编之后,便不停向其中渗透,宋江、吴家亮等头领,大多被他打发到流求去当新开拓的寨子寨主去了,而解宝等却被留下来。改编、受训、整编、再受训,几轮下来,不知不觉中,官府口中的“梁山贼”成了周铨暗伏在梁山的一支棋子。

        他们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翻山越岭、剪径打劫,周铨对这支部队的培训,也专往这方向发展。故此在金人南下之后,这支原本呆在山寨中的部队,终于接到了周铨的命令,抽调精锐千人,夜袭金人,然后一直骚扰金人的粮道。

        宗泽可没有客气,在金人来之前,就行坚壁清野之策,应天府外,几乎没有什么粮食,故此金人需要从大名府、澶州运送粮草来,才能供给近十万人人吃马嚼。金人原本试图用船运,结果到得水上,他们就更不是对手,于是只能通过陆路,而解宝带着梁山寨这支在金人意料之外的部队,倚仗对地形的熟悉和百姓的支持,几乎是昼夜不息地骚扰,令金人大感头疼,斡离不不得不从北面抽调更多的部队,前来保护这条粮道。

        “这些时日,金人不能全力攻城,咱们功不可没,不过朝廷反应也太慢了,到现在,还没有组织起象样的援军来!”解宝在讲武堂受过两期培训,说起这等事情来,也极有条理,众人听得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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