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靠港之后,让程大昌更惊喜的事情在等着他。

        周铨亲自赶到海州,来迎接他的归来。

        “陛下,这让臣如何敢当?”程大昌也惊讶万分,他终究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眼见在国内威望远胜唐宗宋祖的皇帝周铨如此厚遇,如何不激动万分!

        “当得,当得!”周铨哈哈一笑:“若是别人有你这样的功绩,我也会远迎!”

        周铨身为皇帝,自然不能象过去那样满华夏乱跑,不过他也没有象此前皇帝那般,居留于京中,难得出一回惊。特别是在有线电报铺开之后,周铨的行动更是自由,每年三百六十五天里,至少有百日都是在全国各地。这种巡视让地方官员战战兢兢,生怕自己治下出了问题被他撞上,在某种程度上,也减少了地方官员欺上瞒下的事情。

        不过海州他也有两年时间没有来了,因此与程大昌寒喧之后,他颇为感慨地道:“我两年未来海州,觉得又与以前有所不同,你更是一去四年,想来觉得变化更大吧?”

        “虽有变化,终究是乡梓之地,故国旧邦!”程大昌道。

        见周铨迟迟没有提,程大昌终于忍不住,向身后人下令道:“将献与陛下的礼物呈上来!”

        礼物就是金与银。

        虽然俗,可当一箱箱金银袒呈于码头之上,看到这一幕的人莫不屏住了呼吸,就是周铨,也算是见惯了金银的,也忍不住呼吸一急。

        金银之光,以极为粗暴的方式,征服了人们的眼睛。

        不过周铨终究是周铨,到了他这个位置,看待金银,已经不再从其本身价值去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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