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教室外,钱槐的脸色变的不好看,“三爷…”他很有点“主辱奴死”的觉悟。今天早上来望月居报道,张嬷嬷的长孙,姑且称之为张三十三岁的青年浓眉大脸,穿着打着补丁的夹袄,看着钱槐,跃跃欲试。就等他说话。

        贾环摆摆手,并不着急进讲堂,沿着回廊将族学看了一圈。教室左侧设有塾师的休息室,供奉着至圣先师画像的斗室,放着桌椅板凳等物的杂物室。教室后面则是个小花园,设有水井、厨房、厕所。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贾环从走廊处转回来时,就见贾琮从教室里出来。贾琮惊喜的道:“三哥,你来了。”

        贾琮喊这一嗓子,讲堂里发出一阵哗然的声音,伴随着各种椅子挪动、孩童惊慌的声音,随即由热闹的菜市场变成鸦雀无声的课堂。

        贾环笑着拍拍贾琮的肩膀,贾琮小他一岁,个头比他矮些,“琮哥儿,你出来干吗?”他昨天下午去见贾赦的时候,提了一句,让贾琮过来族学上学。

        自他的业师林举人回福——建后,贾府内便再没有西席。贾兰、贾宝玉要读书也只能来族学。

        贾琮笑道:“三哥,我出来上厕所。”

        贾环微笑着点点头,让贾琮先去,他则是推开讲堂的门,带着寒凤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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