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沉着的问道:“他是陈吏部的儿子?”

        唐信然感叹道:“第四个儿子。他因为父恩荫在国子监读书。秉性风流,现在快二十岁还没有成家,只管自己纵意花丛的行乐,眠花宿柳,在学校、金陵城里颇有名气。”

        微胖的士子乐监生补充道:“陈吏部老来得子,宠爱异常。所以他如此高调,还没被学校开除。”

        贾环点点头。

        吏部尚书,南京文官中最大的山头!但是,那有如何?他会让陈四公子付出代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被人当众嘲讽性能力不行。被人近似于指着鼻子骂“你是个太监”,你能忍?“废物”这两个字很刺耳!以贾环沉稳的心性,亦是罕见的大怒。

        很久没有人这样别出心裁,花样翻新的骂他了。

        拿我刷声望?好,那就看你能不能全身而退!

        议论了几句,贾环搞清楚情况,陈四公子的底细,和唐信然几名同学一起出了国子监的大门。此时,他自是没有平和的心态与同学喝茶、吃点心,闲聊。

        贾环拱拱手,道:“今日心情不佳,在下先告辞回家了。”

        “唉…贾兄…”唐信然有点无奈,但也知道被人骂了,心情肯定不好,就道:“好吧。我等想借贾兄的《书院讲义》抄录几天。不知道何处有售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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