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上,高达数米的楼船停下来,左侧的两艘船也稳下来。楼船上传来邀请贾环上船的话语。

        贾环不接话茬,紧逼一句,“阁下还是把这件事的对错清楚为好?”

        你叫我上去,我就上去吗?

        贾环对人情世故都很通透。这种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做法,他不接受。他不是一个喜欢受人摆布的人。更何况登上这艘两层的画舫、楼船算甜枣吗?

        在别人眼中或许算,在他眼中肯定不算。何大学士家的酒宴,山长都带着他参加过。虽然没有座位,只是个旁观者。但这个所谓的陈家的楼船,又高档到哪里去?

        当然,贾环也没有报自己的名字。

        既然是正在让自己念头通达,但有点干跌份的事情,当然披马甲开号。

        正在话的士子就看向陈大公子,他才是这艘船的主人。脸色有点为难。都是读人,上船来聊一聊,刚才那点不愉快自然就抛开。陈公子可是陈尚的长子。

        陈子真是约有四十多岁,脸上浮起矜持的笑,目光落在楼船厅中正在高谈阔论的五六名士子,问身边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的江南美人林千薇,“林大家绝对刚才那首诗如何?”

        这就是掂量下对面那个少年的份量。有才华的读人是受欢迎的。没有才华,指望着他陈大公子当众道个歉?

        南京吏部尚陈高郎祖籍苏州,年老功高,朝廷特旨让他回南京担任尚养老。这是前宋时期常用的手法。功臣年老时,可以回家乡担任高管。显赫乡里。算是一种福利。

        苏州府,就属于南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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