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活这七十多岁,早就是人老成精,尤氏的话哪里能瞒得住她,顿了下拐杖,冷笑道:“珍哥媳妇,你糊弄我是吧?到底怎么回事?”

        贾母扭头吩咐身边的鸳鸯,“去把环哥儿和蓉哥儿叫进来。”

        尤氏有苦说不出,欲言又止,终究是心里叹口气,什么都没说。她在宁国府内的权势,并不是来自于已经死去的贾珍,而是来自于贾环。这当口,她怎么敢在老太太面前把秦氏的事说出来?宁愿是惹老太太的嫌罢!

        鸳鸯带着个小丫鬟出了东楼去叫外头的贾环、贾蓉进来。

        这边楼中,邢夫人假惺惺的道:“珍哥媳妇,你媳妇是病还是不好,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必定是有什么缘故吧。”

        这也就是邢夫人这种人在这个时候去踩尤氏一脚,很没有格调。像王夫人、薛姨妈都没说话。

        王熙凤倒是喜欢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但是她知道原委的,反而没说。李纨和尤氏的关系尚可,这时和凤姐是同样的缘故,不好说话。

        尤氏给燥的满脸通红,站起来,低着头看脚尖,不吱声。

        贾母冷哼一声,十分看不惯尤氏的做派。这让她有一种权威被冒犯的感觉。两府之内,竟然有人敢不搭理她。简直是岂有此理!

        贾母自是不知道尤氏心里的权衡,更倾向于贾环。

        贾环、贾蓉、贾蔷、贾琏、贾芸十几个贾府的子弟在清虚观的偏殿里面休息、说话。都在等着下午酉时回城里去。道观这边,终究是没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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