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亲兵送上热茶。

        张四水点头,轻叹道:“可不是。”愁容满面。作为负责指挥作战的将领,他深知以六万人,对抗突骑施人所有的兵力,就算获胜,必将惨胜。

        抛开功名利禄的话不说,疏勒军的4万新兵全部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这些人都战死沙场,他心里能好受?

        然而,齐大帅的命令难违啊!如果为大局要有牺牲,他只能承担。

        柳逸尘沉吟着,微微倾斜着身体,低声道:“伯仁,这确实是个两难的选择!

        要拖住突骑施人十几万兵力,咱们伤亡惨重不说,最终是为北庭大军做嫁衣!平定北庭的功劳是他们的!而不尽力,只怕齐大帅要猜忌子玉。

        子玉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但是,你确实要劝劝子玉。兵都打光了,咱们算什么?”

        张四水一愣,看着柳逸尘。刚才军中诸将四散,就是因为柳逸尘公开是持相反意见。但,没想到私下里,他说的这么透底。当即,轻轻的点头。

        九月初八。上午时分,游击将军沈迁、杨纪率三千骑兵先行抵达纳伦。剩余的大军还在路上。

        沈迁和杨纪两人将军队安排在城外的军营中。带着亲卫一起往城中而来,面前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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