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玲之前就物色好了住处,是个民宿,很偏,周围基本都是树木,周围也没什么人家,可怜的招租广告牌经受风雨打磨,又旧又残。她辨识了好久才看出来房东的号码。

        当时给房东打电话的时候房东也不惊讶,反而疑惑,“你一个小姑娘能犯什么事才为了躲避风头住这种地方?”

        簿玲:“……”

        房东也是个心大的,直接视频聊天确认身份证和本人一样就说,“钥匙在第三个花盆的土里,你自己收拾住一下吧,30一晚上。”完全没想要是簿玲在这里出事了会怎么办。

        这个价格很便宜了,簿玲就先给了一个月的,那天打扫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家,就是为今天做准备。

        至于乔淳提前预支的工资,她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带,再加上饭钱,也差不多了。

        “唔……”簿玲脸色发白,额上淌汗。那个方法虽然能让自己感受不到痛,但是治标不治本,伤依然还在,她还是需要去医院的。

        今天已经晚了,她只能先继续让麻痹痛觉。之后又和沈老师请了个假就出了门。

        大好晚上,怎么能不出去找材料呢?等东西完成了,就有趣了。

        第二天簿玲睡到自然醒,起来一看十点多了,觉得哪里不对,定睛一看,果然手肿了。再一看,原来是被新来的小蜘蛛咬了。

        黑黑的小蜘蛛,半个手掌心大小,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抓到的,和它打了个招呼就放进罐子里了,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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