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她打穿关押房间的地板?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大开杀戒?
祖玛什么都不知道,她的人生好像总是有因为但是没有所以。
祖玛耳膜已经自行戳破,她听不到扰乱心神的声音,她的世界都是轻而模糊的残音构成的。
在听力受阻的时候,祖玛多余的注意力就流入了她剩余的感官上——视觉触觉还有视觉。
音刃的力道,划在祖玛高度纤维化表皮上连血都割不出。
四排连奏的音律攻击完全赶不上祖玛二次变化后更为诡变的运动路径。
“拿你的人头来!”
祖玛在地上弹起,音刃的井字形割痕准确的在她前一秒钟着落的地板盖章。
她就像压满弓的弹簧,无论多刁钻的攻击,她总能轻松躲过。
缠绕在大雨剑琴四周的能量琴谱开始高速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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