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伸了只手指出来对着坏果一划。
“西因士在小时候我就和他说我说话他不要插嘴,大人说完话才轮到小孩发言。康斯贝尔公家教不严啊。”
巴赛勒斯缓缓的说到,他看着急撩撩窜起来的坏果就像看一个没有礼貌的顽童。
坏果不值得生气但他巴赛勒斯也不能够不计较。
康斯贝尔的手指动了动,坏果的嘴又能说话了。
“既然你不打算回答爷爷原来的问题,我来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爷爷再和老女人争执不休的时候你要来做和事佬?”
“我和你的爷爷交谈的时候你又为什么来故作玄虚,难道是你的爷爷授意?”
巴赛勒斯学着坏果说了一句和她大意相同的话,最后再打蛇三寸。
其实大家都知道康斯贝尔借心直口快的坏果把他想要问的问题鲁莽的捅出来。
听着巴赛勒斯说话的调调,就像西因士在语言上面给人下套那般。
贱人贱语果然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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