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加利从这张脸原主的公寓出来,没有撞到原主的熟人他为此颇为欣慰。

        不必学着他的腔调对人嘘寒问暖膈应自己真是感激不尽。

        就在他想要转动自己手指的时候他记起来了,自己不是西因士,他是尤加利,他不能把原主的习惯代入到这个陌生人的生活中。

        尤加利拿着伞看着外面的雨天叹了口气,真是作孽。

        他伸出手指,两指间一崩开荧绿色的琴弦就出现在手指之间,看着这很鸡肋的竖琴琴弦,尤加利在思考自己要用什么方式替代自己转手指的习惯。

        打着雨伞,尤加利走在不因为阴雨天而冷清些许的繁华街道上,尤加利本人住在划分东西两城的马切尔大运河东堤,那里一出门顺着马切尔大运河的河道走就能走到连接两城的高架桥

        辛达理的跨河高架桥们上面走常规运输工具下面则是跑着动力机车,走在高架桥的沿边人行道上,尤加利看着桥墩下面因为连绵不断的雨水而疯涨的——汹涌水位距离桥墩警戒线还有不少距离,毕竟雨季才刚刚开始。

        感受到动力机车从桥下的轨道上呼啸而过,尤加利听到机车穿过带起的轰隆车轨声。

        辛达理往年遇到极端降雨天气的时候,马切尔大运河的水位漫过桥墩警戒线,高架桥就会封路,无人驾驶的满载动力机车组就会紧急驶入高架桥轨道中切断所有能源集中承重压桥。

        那时候尤加利记得很清楚,巴赛勒斯就领着他站在西城防洪警戒第一线,看着马切尔大运河上的高架桥在洪水拍打下被狂风骤雨洗礼而肉眼可见的晃动。

        那些承重负责压住桥梁的动力机车组可以增加桥的重力防止高架桥的桥基被洪水冲毁,那时候看尤加利觉得很神奇,现在看却多了很多感慨。

        如果桥少了那些载重的动力机车组压桥,自身较轻的钢结构便会在洪水过桥的那一段时间,大桥钢结构桥梁便很可能被惊涛骇浪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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