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尤加利这个人,他在你们队里一般都会做什么说什么。”

        康斯贝尔的兴趣就像一条狗,它来了赶也赶不走。

        拜芝尼刚才询问康斯贝尔中部未来无果后,康斯贝尔竟然突然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很感兴趣。

        “他……就每天小组积分赛前夕看对手组录像带,第二天他再告诉我们他的排兵布阵。”

        拜芝尼回忆了一下尤加利的日常,他每天就重复着看录像带和周围的男性一起打嘴炮吐垃圾话的日常。

        尤加利没啥格外稀奇的事迹。

        “这就是队里大脑都会做的事情,你为什么唯独会这么讨厌他?”

        坏果听尤加利的日常,对方就是一名平白无奇的用脑选手,所以拜芝尼为什么会讨厌他这就变得很迷惑。

        “因为他骂我……”

        拜芝尼说到这里她发现在自己的回忆里尤加利不止骂了她一句半句。

        他尤加利的嘴毒得惊人,他讽刺自己的时候甚至不屑于用脏话罗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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