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同的他们,到底要如何鸡同鸭讲。

        “片面之词,南部教廷与我们社会文化政治体制大相庭径,为什么老夫单单打击老羊之师对教廷则爱理不理?”

        康斯贝尔不喜欢芬恩的答案。

        倘若芬恩未来不会坐上孤岛派领袖这个位置,他这个不公不过的回答确实可以就这样蒙混过关。

        但是芬恩未来是领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既不是猫也不是虎,这成何体统?

        “当年狱卒派视老夫为眼中钉肉中刺想方设法给老夫下暗杀悬赏令威胁老夫的亲信,这仅仅是我们并不相容仅此而已?”

        康斯贝尔问芬恩他到底懂不懂其中的深意。

        他要芬恩一个诚实不打马虎眼不遮遮掩掩的态度。

        “……不是。”

        芬恩说不是,他知道孤岛派之所以这样和赌城派这样针锋相对真的没这么简单。

        但是芬恩并不打算高谈阔论,即使他知道康斯贝尔对自己温吞的态度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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