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库克开展工作的第一天并无收获,本来就不长的任务期限因为减去了一天让人更加焦虑。

        在第二天凌晨时分安库克的下属找到了一个极小的切口。

        这个切口还不是斑芒地区的小切口,这个切口还仅仅是辛达理城的小污点。

        他们发现世界政府西部分部的文化部秘书长汤马斯在借助舆论炒作掩盖自己与新婚妻子前往医院这一事实。

        安库克好奇这位秘书大人到底患了什么病竟然要这般大费周章。

        之后一查,汤马斯和娇妻似乎被不孕不育这个疑难杂症难住了。

        汤马斯这个很爱惜脸面的男人担心外界谣传“男人最怕就是被人说不行”。

        真扫兴

        安库克在紧张了片刻后得到了下属的回复,他无奈的摇摇头正打算放过这个大费周章的官员时可疑点又出现了。

        汤马斯暂时没啥可疑的,但是汤马斯夫妇不孕不育的主治医生比较可疑罢了。

        这个医生简直就是不孕不育疑难杂症的圣手,安库克不是质疑医者的医术,他只是质疑这个成功的概率。

        任何事情即使再擅长也该有失误的时候,这不孕不育的成功治愈率也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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