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晟说完话的时候,属下还有一瞬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叫他不是方雪阑?方雪阑不是方雪阑,那还能是谁?

        属下心思急转,心道陛下今夜这么反常,也许是看出了什么,面上却不露痕迹,只低头道:“遵命。”

        越晟:“今晚靠近长定殿的,还有谁?”

        属下:“还有傅将军。傅将军在长定殿外碰见了方公子,两人起了些许争执,后来傅将军又转了两圈就走了,方公子随后赶回。”

        越晟的唇角勾起,是抹嘲讽的轻笑:“他俩倒有闲情逸致。”

        属下:“傅将军仍在血刀的严密监视中,陛下放心。”

        越晟心不在焉地开口:“出去吧。”

        等属下离开后,越晟对着满案的奏章坐了一会儿,突然有点兴致缺缺。

        他站起身,到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了一卷做工精致的画轴。

        纸是上佳的宫廷白鹿纸,越晟将画轴展开后放在御案上,雪白的纸上只寥寥勾勒了两笔,压根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