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园原杏里恢复正常,而条件则是你解开她身上的封印,如何?”鲸木重略一思索,对沙树说道,“然后我会接收她身上的罪歌,你则是可以把她带出这里。”
“你想要完整的罪歌?”沙树反应过来,“难道你就是那个淀切阵内。”
“真是可怕的直觉,清和小姐。”鲸木重没有否认,“当然,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也可以出钱买下那一半罪歌。”
沙树突然笑了起来,“看来你忘记了一件事,”她举起了雪走,“我也可以直接在这里威胁你放开杏里前辈。”
“看来我们之间还是要用武力来解决么,”鲸木重推了一下眼镜,有些遗憾地开口,“老实说我并不想直接和咒术师对上。”
她说着,突然往后一跳,跃上了阳台的栏杆,“你对园原小姐的爱有这么强烈吗?明明你们之前只是萍水相逢,你来到咒术高专后和她的相处时间也并不多。”
“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鲸木小姐。”一击落空,沙树并没有放弃,“我认为杏里前辈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我愿意为她做这些,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是完全的自由主义么。”鲸木重点头,“我稍微理解了,但是你不会觉得自己很自私吗,明明没有问过园原小姐本人的意愿吧?如果她愿意放弃罪歌呢?”
“你知道吗,我手里的也是一把妖刀,”沙树微笑着,“在平安京时代,它被叫做雪走,是大妖玉藻前的佩刀之一。”
“如果换做我的话,钱也是无法从我这里买到妖刀的。”眼见鲸木重打算跳下,沙树也随之跳上阳台的栏杆,“这些刀之所以是妖刀,是因为不仅是人选择了刀……”
“刀也选择了人!”鲸木重从阳台上一跃而下,沙树也紧跟着她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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