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卫莱打算沿着通往含光殿和凉风殿的长廊走一圈,以免吃饱就坐囤出小肚腩。岂料出了正殿,便看到四人抬着一个大家伙进了庖厨。

        卫莱收回迈出去的脚,“那是什么?”

        春喜道:“回主子,是猪。”

        “黑猪?”黑毛做牙刷?就没有白猪?白猪好像是舶来品,“黑猪就黑猪吧。施红,把我房里的两包香料拿来。春喜,随我过去看看。”

        步入庖厨,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卫莱看到大大的案板上灰不溜秋,已开膛破肚的猪,不禁皱眉,怎么是这个色的。

        卫莱又走近一些,发现猪毛已剔除,灰色是毛茬的颜色,便问:“这头猪你们打算怎么做?”

        “先解,稍后把肥肉剔出来。”较为年长的厨子接道。

        卫莱颔首,“那你们继续,猪毛给春喜。”随即命人刷四个釜。

        “夫人,两个足矣。”依然是那位年长的厨子开口。

        卫莱点头:“熬油两个足矣,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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