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温水冲刷后,冰凉的手指沾着光滑的沐浴露缓缓游走在白言身上,酥麻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知不觉已经沉醉其中……

        二人躺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白言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了,总之后面的场景异常尴尬、不堪回首。

        白杉倚着哥哥的右肩,抱着与自己差不多细的胳膊呢喃道:“没人知道有人活着离开那里,更没人知道离开的是我们两个。安心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嗯!”摸了摸弟弟有些湿漉的脑袋,白言心里突然舒服许多,“终究还是长大了呀,懂得照顾他人的感受了,以后一起相依为命的日子应该会很快乐、很幸福吧!”

        正欲起身关掉电视,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屏幕上。

        “我就是个可怜的小乞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磨!”一副受尽非人折磨的残相,配上说话时一嘴漏风的牙,这不是被白杉打掉一嘴牙的那个乞丐嘛。

        “就是就是,我明明只是路过那里而已,就遭受了一顿惨无人道的毒打。”其他两个也挤到了记者的镜头前大吐苦水。

        “请问你们当时正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会出现三个人一起跑到那么偏僻的小角落里的情况呢?”

        “听说本地乞丐月入过万,请问这是否是您被人打劫的原因呢?”

        记者不愧是记者,眼光毒辣,脑回路奇特,不仅让电视前的白言感到无语,也打消了三名乞丐博取他人同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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