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已是夜里十点多钟,外面的太阳能路灯还在工作着,原本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现在只剩下些两眼泛红的行尸走肉与一片骇人的死寂。

        关上结实的木质大门,白言迫不及待地从怀里把那颗“葡萄干”掏了出来。

        望着手中与原本无二的病毒物质,白言转头望了白杉一眼,“我想试试。”

        “那就吃吧,出了问题我来稳住你。”

        “我开动了!”油纸里包裹的病毒物质被白言一口吞了下去,完事还非常留恋地舔了舔纸上残留的味儿。

        白杉在一旁目睹着一切默不作声,毕竟这种事情所会产生的后果恐怕早就超出了任何现有组织的理解范围了。

        病毒物质下肚,白言只觉得如同喝了高度数的白酒一般,没有刺激熏人的感觉,却有一种喉咙与胃部轻微灼烧的炽热感。

        十多分钟过去了,见还是没什么变化白言不免有些失望,这或许只能算是一种能量补充罢了,没能得到与先前丧尸一样的提升就算了,反正以后早晚要回归正常社会的,总不能养成挖人脑子的不良嗜好吧。

        然而他前脚刚刚站起,平静的心脏猛然跳动起来,那恐怖的跳动幅度让白言觉得自己如果还是个正常人的话,身体压根撑不了几下就要挂彩了。

        “有情况!”白言的双眼再次充血,猩红的瞳孔在酒店的日光灯下依然可以看出红光闪烁,就如同猫科动物在黑夜里的眼睛一般。

        白杉与白言有着精神连接,早在第一次异常心跳的开始白杉便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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