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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救救奶奶吗？”王艳兵带着哭腔，摇晃着聂飞的胳膊，将聂飞从思绪之中唤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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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微微一笑：“你随我到屋外，我有话想要问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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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疑惑，王艳兵跟随着聂飞来到了屋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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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你认为你的爸爸是一个坏人吗？”聂飞微微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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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艳兵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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