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离这样简直是贴着洛闻言的脾气在顺毛,温驯熨帖,百依百顺,一根刺都没有。

        连话都说得又顺心又服从,洛闻言一厢脾气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还被困在里面左右不是。

        要是凌离长根刺和她吵起来倒是更好,可偏偏她就和没脾气似的,不管怎么样都完全看不出一点要生气的样子。

        洛闻言自认自己的语气已经很冲了,脸色也像是要把人□□一遍的架势,但凌离就是这么云淡风轻的,还能顺着她的脾气说好话。

        她陷入一种如鲠在喉的状态良久,既讨厌凌离一声不吭就到家里来了,但又找不到一个发脾气的点。

        就连刚才好不容易生起来的气,现在都莫名其妙消失了。

        长久的寂静里,凌离轻声问:“小姐唤我出来,有什么吩咐么?”

        洛闻言正沉浸在自己“不要相信凌离这又是她的花言巧语,她以前就是这样的骗子”的心理暗示中,忽然听见凌离问她,脸色一冷,锐利发问:“该我问你,你来这里又想做什么?”

        她又想搞什么把戏?

        洛闻言防备地盯着她看。

        凌离:“是伯父让我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