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义出院后,搬去了我家和我住,理由是她不想住在那个“她”和我住的房子里。

        理由很可笑,我现在都可以冷漠应对顾思义时而有时而无的精分了。

        到我家的第一天,顾思义站到我房间,看到墙上挂着她失忆时画的我,又闹吃醋了,非要把我挂书房时她大学时期画的我的画挂在我房间。

        我看着床对面的墙上并排放着两幅我的画,我真的被气笑了,一方面觉得是真的生气,可心里却想的是:女朋友真他吗的怎么这么可爱。

        最后商议结果还是出来了,两幅画我把哪幅挂书房,她都闹,最后我直接冷漠的把它两都挂书房了。

        笑话,每天睡觉睁眼醒来看到两幅画上都是自己的脸,会被吓死的好吗!

        顾思义委屈巴巴的尾随我,我看不了她的眼神,最后还是妥协了。

        “要不你重新画一幅?”我提议,“不过这次要加上你。”

        “好。”顾思义同意了。

        又一场家庭争端,和平的解决了。

        没羞没臊的日子久了,偶然与自己吃醋变成了我两的小情趣,有一天在床上,顾思义又跟自己较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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